臊?”
那个男人将头扬起,坏笑道:“我还跟儿子抢洞钻呢,你说我害不害臊?”
柳葬花被他说的脸庞微红,轻声啐道:“坏人,就知道调弄我,才刚交公粮,现在又渴了么?”
那个男人感受着自己下体的火热,在柳葬花的耳边吹风:“乖这次你帮我口,好么?”
微热的吹气,充满情话的挑逗,惹得柳葬花心跳如潮,禁不住低头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将婴儿放到旁边的小床上,缓缓蹲下去,匍匐在那个男人的跨间。
“鸣蝉,你真的要跟那个女人挑明么?”
柳葬花靠在杨鸣禅的胸膛上,体会着她的情夫火热而真挚的温度,心里一片酥麻。她想到杨鸣禅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仍是有些惴惴不安:“如果她找到这里怎么办?”
“不,她不敢。”
杨鸣禅嘴里叼着根事后烟,缓缓吐着烟气,“否则我会跟她离婚。”
听到离婚两字,柳葬花目光霍然一跳,眼神中泛出某些奇异的色彩,不久又暗淡下去,只叹气:“她实在太凶太凶,我跟儿子都有些怕。”
杨鸣禅宠爱地在她脸上亲吻一口,贴心道:“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电话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