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劝慰说道:
“你回去以后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一定不推辞。”
“五宝,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
“只有朋友?”
面对这个问题,我尬笑了一下。
我对方芳有一种说不明、理不清的情愫。
说我们是恋人吧明显未满;说我们只是朋友,显然又不止。
当然,如果她的事业心没有那么重;我也不需要浪迹江湖去寻找爸妈、寻找冰姐。
我和方芳很可能会是一对!
当然,世间上的事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咦,宁子呢?”
回答不了的问题,我只能选择逃避,假装四处张望。
“我去找一下宁子,她可不要掉下海去了。”
我逃一样的离开甲板,跑回船舱里面假意寻找宁子,在最高一层的船舷尾部,我趴在船弦上默默拿出香烟抽起。
咦?
我从上往下看,刚刚好看到下面一层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也趴在栏杆上打电话。
“喂,黎叔……我宁子!”
我在渡轮最上面一层,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