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是要去参加祭典的,不对,祭典?那是什么,对,对,我是要去外祖父家的,母亲病逝,祖父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之噩耗传来已经瘫痪在床了,是了,我要去看外祖父。可是,今天我怎么还在祭典上被人追杀呢?白家的人我认得,不是,我没有见过他们,这,不是我,不是我的记忆!不是,不是。。。。。。,疼,真疼。。。。。。这时候的床上的孩子抽搐的更厉害了。
“谢老,您看看。这娃娃怎么成这样了?”一旁的汉子也是很心疼。
“哎呦喂,乖乖,这高热的怕是要命喽。”老者嘴上说着,不耽误手上的功夫,很是利落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卷不来,展开,明晃晃的银针有点扎人眼。
“嘿,你们都让开啊。耽误了,可别怨我啊。”老者掀开那孩子的衣服就开始扎针。
“好好,当家的。我们在外面等着。”妇人一听赶紧拖着自家男人跑到院子里去了。
没成想,这谢老进去就是一夜没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
“谢老啊,那里面的娃娃怎么样了”在外面的厨房里坐了一夜的夫妻俩赶紧问道。
“死不了了。累死我老人家啦。行了,你们进去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