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他却是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打量着这里，也只是看着而已，始终站在我的身后。
我从包里拿出那串朱砂递给江小年，“给，还是还给你奶奶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秦砚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朱砂，然后落到我的脸上，突然走了几步，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好似悠闲，“我就坐在这里等你……”
我没说话，示意江小年去带我见她奶奶，江小年点了点头。
我跟着江小年进了房间，江奶奶仍然在床上躺着。
房间的墙壁是灰白色，窗帘紧拉，室内的光线依旧昏暗，跟之前那个老房子给人的感觉一样，闷和压抑，似乎还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我总是觉得不舒服，这样的房间真像长久不住的卧室，感觉不到一丝活气。
我看着床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的模样，声音也放低，“小年，奶奶睡着了？”
江小年摇了摇头，然后定睛看着我，眼里透出的担心不言而喻，“萧萧，刚才和你来的人是谁？”
我就知道她会问。
“他，是秦砚。”
“秦砚？”
“恩，就是我们去过的那个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