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然后,他便走了。
这一走,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在见到他。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思念,如潮水一般,进退不断,递递减减。
从没想过,几天的不见,我会这么想,一度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无聊了,还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番,难道还真睡出感情了不成?呵呵……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家里住着,没有再回去他的别墅,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腿伤也渐渐好了,行走自如,老爸也不经常在家,于是养伤那几天,家里一直都是我一人,江小年因为论文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但通过她,我也知道了,那晚的电话并不是江小年打的,因为秦砚直接删除了记录,让我很郁闷,但从他那晚的样子不难猜出,应该是个男的来电,我想了半天,最后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张赫修。
不过我也没有去证实,反正已经过去了,也没有必要那么做。
*
今儿个天气不错,阳光甚好。
我站在窗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窗外没有熟悉的那辆卡宴,心里觉得怪怪的。
不看了。
我利索的洗漱完,换好衣服,今天只穿了一件淡绿色的无袖白色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