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所有的旧衣服仍然丢在地上，衣服上的血迹被水冲刷的淡了很多，其中还有秦砚的衣服。
“我来吧……”
“恩，出去换，外面没人。”秦砚淡淡的说着。
我点着头，拿着衣服光脚就跑了出去，秦砚手里还有一个空袋子，然后关了水，装了丢在地上的湿衣服，他似乎在收拾浴室。
我很快换好衣服，再次进去的时候，秦砚已经收拾的差不多，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浴室的地板上早已没有了任何血红。
“换好了？我们走……”
秦砚没多说别的，拉起我的手就走了出去。
走到一楼的时候，看着白夫人和吴婆两人，一个脸色煞白，一个灰头土脸的坐在沙发上，客厅的门和窗之前贴着的符纸依然在。
秦砚一手牵着我慢慢的下楼，睥睨着楼下的两人，脸色峻然。
吴婆自秦砚下来后，她一点头不敢抬起，看着她的身子还在微微的发着抖。
而白夫人，她只看了眼秦砚，然后又看向我，在我身上注视了几眼，然后垂下眼皮，但她眼里似乎没有任何的歉意。
“去外面的车里等我。”
秦砚拍着我的腰示意我听他的话，我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