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鬼是你之前的未婚妻？”
秦砚慢慢睁开眼睛，黑暗里，他的眸子黑白分明，我也就这样直视着他，等他的回答。
“不是。”
“那是谁？！”
不是蒋云思会是谁？！
幻梦中的的那个女鬼说她自己是蒋云思，我记得很清楚。
“她是蒋云欣。”
“是姐妹？！”
“恩，死了的是妹妹。”
我垂眸，也懂了，只是她既然不是蒋云思，为什么要说是，还说…我抢了秦砚。
在或者，就是她们两个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
那也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蒋云思没死，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女人是真正的蒋云思，可她和蒋云欣长的可真像，简直像一个人。
我垂眸后，秦砚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双手捆住我的腰，“我和她没有关系，以前是，现在也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我顺口而出，秦砚眉心微皱，轻吐出声，“你去了医院？……”
“恩。”
双目对视，我这会要的，只是他口中的实话。
一个男人对以前的女人留恋，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