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总共就两人。
邹渐和祁筝。
祁筝一人安静的坐在一边。
我和秦砚进去,然后坐下。
“看样子,像是累着了…”
邹渐说话淡淡,目光看着秦砚,无意间扫过我的脸。
我蹙眉,抬头看了眼他,说话总是这么不招人待见。
秦砚笑笑,对上邹渐的视线,“总是带些不该带的人。”
闻言,此时脸色最难看的最属祁筝。
她只微微低了头,没有说话,而且我看着她也不敢回驳。
“玩玩而已,何必计较。“
邹渐倒了四杯酒,放在转盘上,“先碰一个…”
我只觉得奇怪,今晚的祁筝是不是静了,或者说是不是太乖了?
她面色并不好看,和秦砚刚才说的话有些关系,但我也不怜悯,她不是那种弱弱的女人,骨子里的强势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她不敢太伸张。
不过上次的时候,我记得她起码还敢开玩笑的说说话,这次,截然不同。
她此时端起转盘上的酒,腕间的手表滑落,侧边的淤青展露,还有点带紫,我心里了然,在看看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