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段阮希手里。”
秦砚笃定说着、
我的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段阮希在端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依旧那个模样,痞痞的,也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一边的邹渐显得淡定,只拿筷子夹着菜吃,偶尔说一两句。
“怎么他也在里面?”
我指着屏幕里的邹渐问着。
秦砚略微一顿,“邹渐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我一惊,皱眉看着他,“他知道你三年已死了的事实?!”
秦砚沉默的看着我,我继续道,“我觉得你的事情太多人知道不好。”
尤其是这个邹渐,我觉得他,人挺深沉的,而且我从第一眼就觉得他和宋席远相比,他显然更有心计。
虽然秦砚与他们两人认识那么长的时间,可我心里觉得,邹渐不可靠。
再加上他对我的那有些过了的举止,我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秦砚靠在位子上,又从烟盒拿出烟,但他又是没点燃,就拿在手里,眸子看着烟蒂,倒不像是在思量我的话,他的沉默是我最难猜的时候。
“他很聪明,很多事不需要明说,他就能猜的到,我和他认识那么久,虽然我是通过宋席远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