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占有欲在从他的神色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此时我心里突然开始惶恐,盯着他,立即吐口而出,“我是秦砚的妻子!”
难道他一点都不顾及和秦砚之间的多年友谊?此时我要是在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就真傻到家了!
“这个不用你刻意提醒,我清楚的很!”
邹渐眼神聚冷,突然甩开我的手,车子猛然开始加速,车速一直在飙升,看的我心惊。
车里压抑空气,华翎在后座传来声音,应该是刚才猛刹车后撞到了。
“翎姐?”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睡过去了。
九点多的时候到了华翎的家,邹渐下车从车里扶出华翎,可她的身子几乎瘫软,我看了邹渐,没想他突然说着,“别想我抱她上去,我不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可这要怎么上去?
“那你把她放到我背上。”
“……”
“算了,你和我各扶一边。”
邹渐果然没有抱华翎,不管不顾的几乎是把华翎半拖半拉着进了电梯,然后放到**上。
我扯了扯嘴角,对待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真是一点温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