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突然顿住,回眸,“作数,但你可想好,想掌控这股份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和…职责,呵……”
凑近我耳边,‘职责’一次说的低醇**。
若说秦砚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人,那秦氏也如其人,股份自然不会白给,代价是他的条件,至于职责……
“既然如此,从此刻起回泉汀。”
秦砚忽然笑出声,伸手按住我的肩,慢慢轻柔,“想做什么?”
“你我夫妻,秦氏是你的,也是我的,而那里是我们的家,怎么能容一个外人住在那里?”
秦砚突然不语,我轻笑,“怎么?心疼了?还是,反悔了?”
既然他对我步步紧逼,步步威胁,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泉汀里住着甄晗,既然秦砚一心想把我拴在身边,同样要付出代价,舍弃与得到,只能选一个。
“她不是人。”
“你也不是。”
秦砚说,我快速驳道。
他的眸色突然深了,我心却凉了半截。
他这是不忍了?
和他对视不是第一次,这回,头一次觉得理直气壮。
蓦地,他突然朝我伸手。
这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