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翳树影,穿过疏影的阳光扫过他的脸。
欲言又止,只是看着。
他微抬头看向那道光,眸里似反映出没有一丝浮云的夏空。
侧脸映光辉,倒是少了一丝深沉,多了一分暖意交融。
我看着他,除了一副男色无双外,不乏该有的道貌岸然。
谆谆善诱,慈善又带着卑劣,原来有的男人,坏中更迷人,所以女人才倾心。
想着想着,莫名笑了。
“走神了…”
他面无表情看向我,淡淡的开口后又走到我的前面,走的极慢,似乎是在等我的脚步。
我走的更慢,这样的景致,正适第二次交谈,景暖人心,他此时的心情看着比昨晚好。
“你提出的条件,已经过稳操胜券,所以,我也有。”
结婚证都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在我手里。”
秦砚转身,单手倚着碧绿树木,眸里泛冷。
“但你知道他在哪里,不是么?”
秦砚看着,似笑不笑。
“所以呢?”
“我要见他!”
“你不信我。”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