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看着看着,开始发怔,嘴里不由自主的出声,“阿砚……”
你要是听见,睁开眼看看我?
我拿出手机,对着秦砚的模样,拍了一张他冰封的照,都有点不像他了,只有那薄削浅白的唇,有些熟悉。
看着时间,已经最后一分钟。
我看着这里,给江小年发了信息:
紧接着我拍了一段这里的视频给江小年,就是这里,别走错了。
之后删除所有信息,连同江小年回复的,全都删除。
我不信任邹渐,想必我今晚跟他走后,他肯定会有动作,但他不会亲自来这里,尸魂刚被收,这里的阴气过重,他起码会等到三天后……
想着,手机响起,是邹渐。
我挂断电话,没有再回头,转身就走,但脚步却沉的让人心烦,关上铁门那一刻,冰棺内突然传出一阵如牛的低啜,我知道,这是秦砚他哭了……
怕自己心软,立马关上铁门,隔断那刺人心底的声音。
一个人在黑暗的过道里,缓缓的走着,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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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邹渐,他脚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