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邹渐拉着进门。
蒋家的客厅我还算熟悉,两人一前一后。
“哟,这不是秦太太,近距离看着,还是个丫头呢,呵呵……”
闻声抬头,楼梯间下来一人。
我蹙眉看了很久,这人是?
将近六十岁的模样,一身麻色衫,还有,他是光头,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一副皮笑肉不笑的。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人的眼睛,微鼓,但眼皮略长,眼珠似乎被囚禁在内,但眼神锋利,里面包含着各种尔虞我诈。
邹渐突然停下,笑着却悄然声息的将我掩到身后,抬头与那人对视,“蒋二爷,这么晚了,精神头看起来不错。”
“呵呵,哎,人老了,这觉就少,这房子没人,空荡荡的,更睡不着了。”
蒋二爷?
我抿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蒋二爷,我也就是听过,从来没有见过。
今日此时一见,没有任何好感,一看就是个奸诈之人。
眼神本就是心灵的窗户,这话一点不假。
可我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的,这蒋二爷似乎并不住在这里,怎么今天会出现在这?
蒋二爷从楼梯上下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