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点半。
闷热的夜晚,似有厚层的乌云压顶。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
就算这又是一圈套,我也要见秦砚。
为保秦砚,江小年分别用香纸引了两条路。
时间又过了十五分钟,我蹲坐在小黑屋子里,这房子里总有股子霉味,霉味越来越重,没敢开灯,只顺着气味的方向看了看,黑布隆冬的,看不清。
“萧萧,我在对面的那个房子里撒了香纸粉,我一会到那边去,你这里有秦砚的头发,他肯定会来的是你这里,只要今晚能把路引了,以后就好办了!”
江小年弄好一切,然后进来悄悄的说着。
我点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点点接近十二点钟,心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我先过去了,记着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明白么?”
我点头,“带着我的口罩吧。”
“好。”
距离深夜十二点钟只有几分钟,透过小窗子看着江小年进了对面一间房子,心里忐忑不安。
可就在此时,电话突然震动,低头一看,是邹渐。
打的可真是时候,我心里本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