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秦砚此时的神色,一直浅笑,但不知是在笑他自己还是笑我……
只有前面开车的华晟,注意到了秦砚此时的情绪,他笑了,笑的很真实。
这已经很不错了吧。
笑对于常人来说,是多么平常和容易的事,可对于秦砚,还真有些难。
就应了鲁迅先生一句话: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所以,使用面具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砚付出多少,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往昔若是好事满满,可以一忆,但若曾经迷眼心窒,倒不如彻底埋葬吧,就那样……
人都需要一个放肆做自己的世界,如今的秦砚,在自己的小太太面前,一直在尝试,这已足够。
车窗外,细雨斜风,雨势渐大,秋的凉意通过骤雨来传达。
可外面再冷再凉,车内温暖。
开了暖气,我困意袭来,靠在秦砚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睡的香甜。
可谁想的到,正睡熟的我,突觉脸上一冰,我迷糊的伸手背搓了搓自己的脸,只刚一下,冰凉感又来。
睁开眼时,目光一怔,刚才的凉意,是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