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依旧匀速开着。
我刚说了那些,他连头都不转动一下,根本没有听进去的样子。
我又叫了一声,“阿砚?”
“马上就到家了。”
还是这句,语气硬邦邦的。
冷白月光渐渐隐去,黑暗重袭。
手心里溢出冷汗,看向车窗外,竟黑的连树木也看不到了。
心里骇然:这下不好了…
他口中的所说的‘家’到底是什么地方?
无论我说什么,他不停车,只顾着开。
慢慢的,我静坐在后座上,忍着害怕观察着一切。
盯着他的后脑,可他连脸都不转过来,我双手紧扣在一起,低声道,“家在哪里?”
“马上到了。”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他口中的声调是单一的,尤其在这样的凝窒气氛中,显得那么的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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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不敢犯困,即使在有些颠簸的路段中,像又迷糊鬼迷我的眼睛一样,就是想让我睡觉,我用力将自己的指甲嵌入手心,疼的时候也就清醒了。
可谁知,当我手心溢出鲜血的时候,血腥味随之飘散,弥漫在空气当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