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再这里了。”
我看着秦砚,他默不作声,没睡着,那就是不同意。
我着急了,抽出已经被他捏的淤青的手,他猛的睁开眼睛,抓住我的另一只手,黑暗的车内,只听见‘咯吱’一声,似骨头断裂的声音,声音来自我的手腕。
“秦砚,你…你干什么!快给我放开!”
我疼的倒抽着气,知道此时他不对劲,所以忍着没有生气爆粗口。
可他似听不进我的话一般,捏的更用力。
我实在忍不住,大呼,“秦砚你个该死的!在捏下去,骨头就把皮戳破了!”
第一次疼的满眼泪花,秦砚半睁开眼,手突然一抖,松开了,可我的手,手腕耷拉下来。
我疼的要死,我看向秦砚,他眼里闪过疼惜,突然插上车钥匙,车子似离弦之箭,迅速开离阮家。
那时的时间,才是凌晨三点。
我看着车子的时速,可疼痛淹没了惊恐。
手耷拉在腿上,我头贴着车窗,泪眼模糊了眼睛,牙齿用力咬着下唇不让发出声音,以免秦砚心慌,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阮家后花园本就诡异,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了,他一定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