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五点的天，没有夏日的明亮，灰沉沉的。
秦砚在一边认真看着文件，我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天，心里郁闷，真是不想回泉汀，哎……
“叹什么气？”
他翻阅着文件，随意问着。
我撇了撇嘴，“没什么啊！五点半就下班了吧，还有十五分钟。”
“是吗？”
“嗯嗯，我们一会儿就直接回泉汀？”
秦砚终于合上文件看着我，刚想说话，敲门声响起。
“进来。”
华晟手里又拿着好几份文件，我双手托着下巴，每天都有批不完的文件，我看抬头看着秦砚接过文件在打开，一眼扫过，在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的动作表情，真像个皇上在批阅奏折似得……
“思想又飘了……”
秦砚用钢笔在我额头上轻敲，我撇撇嘴没吱声。
“阮亭筠在楼底。”
华晟笑着说，却故意看了我一眼似得。
“她？她在楼下干什么？”
我立马出声。
华晟突然不说话，而是看向秦砚。
秦砚一脸从容的点点头，然后看向我，“你接的电话，你最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