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宴,到了下午终于完结,阮亭筠直接被车载回阮家,然而陈云庭却是和旁人把酒谈商事。
或许晚上也没有去闹洞房什么的吧,阮亭筠那会满脸愁容的离开,离开前,我看她是想和秦砚说话来着,可是某人无意。
从中午的婚宴酒席后,很多的高层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谈论,秦砚是必去的,我跟着他,只是换了一个地点而已,依然是一大桌子人,一大桌子的菜,还有上好的酒。
秦砚坐在主席位子,我在他身侧。
只是今晚谈论的虽然还是商场利益,不过好在气氛不错,主要是秦砚适时发出善意的微笑,气氛倒也融洽。
我坐一旁,也能听懂一些,但也就听着,秦砚却是似听非听,一直给我夹着菜,或者给我添热水。
桌上的几人,也有几个是带着妻子的,时不时的看向我,或许我在他们心目中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况且在这饭桌上,我的话极少,不想其他几位高管的妻子,个个都是可以款款而谈,所以相对于我的安静,反而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是没有人敢直截了当的问出来,毕竟这样,显得对秦砚不敬。
但这会,秦砚频繁的为我‘服务’,终有人问出,“早闻秦董对爱人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