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更轻,“倾家荡产?可是有了你,我相信一切都会回归原位。”
“神经病!”
我语气很不好,推开他的身子就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反锁了门,一个人坐在床上,我怎么也没想到,谢耘他居然会打起我的主意,刚才说了那么多,我觉得他想说的就是一句话:我们可以联合起来扳倒秦砚!
我双手紧抓着床单,有些愤恨,心里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我现在只做自己,再也不会是谁的棋子!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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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依旧准时上班,可我的上级领导突然将我叫到的办公室,说暂停我的一切工作,我不解,可问了半天,领导面露难色,慢声慢气的劝我,“萧萧,这一次只是暂时的停职,你就当是休假嘛,说不定这是坏事中还有好事呢,行里没有说直接解雇,说…说不定你会有更好的去处!”
领导最后一句话说的显然没有了底气,我瞬间明白了,“是不是他秦砚干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可求你小声点,出去可不敢说是我给你说这一切都和秦董有关联啊,你和秦董在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过,就算分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