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痛,还有心碎,因为我总觉得自己没有错,觉得委屈,觉得曾经爱我的那个人并没有想像中爱,现在我才明白我没有想像得到她是那么的爱我。
那里时我觉得自己已经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孤儿。
抽了我一会儿,姥姥:你知道错了没有。
我敷衍她:知道了。她把树枝丢了,她走进屋子里拿出一瓶好像药的液体,那是我父母给她买的去伤药酒,看来她很少用的,因为一瓶子还是满满得。她往刚才抽过我的那些地方擦了这些药水,凉凉的,我感觉她在假腥腥,当时说不出地有一股莫名的讨厌她。她擦过药,她说,她将要我洗掉晦气,她说母在我刚出世不久就给我看了一命,法师说我晦气重不容养活,她摘了莫名其妙的植被,说是用来煮开,泡了就可以减轻晦气,姥姥还说我在神石面前打架,犯忌了的必须得泡,我并不喜欢泡这样的水,它的味道让人受不了,
我:姥姥,能不泡吗?
姥姥:不行,你晦气重,打你都不懂得哭,还在神面前打架,一定得泡。
我:可是你刚才为我擦了药,如果你叫我泡药水,不是浪费药水么,浪费钱。我知道她是个不喜欢浪费的人。
浪费在她生命里是种不可宽恕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