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
“不可以吗?”她见他没有立刻回答,反问道。
“不是,只是取名一向是父母所为,姑娘容我想想。”
她点点头,表示并不着急,开始饶有兴致的看他,人类真是有意思的很。比这些花草树木都要好玩,天天在这里呆着她都要发霉了。
墨生的心思却飞了出去,他想到临行前夜,初雪在院子里与他辞别,那晚是十五,月光散落一地,映得她原本病弱的容颜如玉。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墨生哥哥,你看这月光,是不是也像霜一般?”
“就叫白露吧!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姑娘一身白衣,气质高洁,就如白露一般。”
“白露,白露,白露……”她反复念叨几遍这个名字,觉得听着甚好,就是如果这是她的名字,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姑娘觉得不好?”
“不是。我就是觉得我以前仿佛不叫这个名字,可又实在想不起来。你以后就叫我白露吧,姑娘姑娘的,听着多生分啊。”
墨生心里一叹,直呼其名不合规矩。只是此时他也不愿意多解释。
林子里的万物都已经苏醒,风声鸟叫声不绝于耳,一派祥和之像,与他独自一人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