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待她逼近自己妖力里缠绕的酒意,施救便会轻松许多。
但墨生显然不会给她时间,而初雪也不见得能等这么久。
这么多年修为啊,她这个买卖似乎很亏呢。白露心里虽略有不愿,手却已经覆上了初雪胸前的匕首。
墨生挥退了众人,自己在白露的眼神示意下也只得不甘愿的关上门,守在偏厅。
他枯坐了片刻,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沉香木桌面,直到桌上滚烫的茶水都已凉透,方开口问道:“人呢?”
入青、入木抬来一具尸首。
他上前揭开白布,正是两年前入雪庐伺候的入秀,身上并无伤口,但口鼻里都是黑色的污血,他用力捏开她下颚,果然在牙根处见到细小的药囊。
“查到身份了吗?”
“搜遍了周身和住处,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可有亲人?”
“三年前她卖身葬父,被我买得。”入画出列应答。她清晰记得那日,她在西街采买完布匹后,想起早起初雪又咳了几声,便叫车夫折去南街的鲜果市场,看看是否有新上的枇杷。这才遇到卖身葬父的入秀。
她买蔬果是临时起意,因此对于入秀的身份也便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