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的入灵,这是今早入画安排贴身伺候白露的。
入灵之前并未近身伺候过,此刻略有紧张,头深低着,声线有细微的抖:“早上和刚刚都喂过参汤,但白姑娘都吐出来了。”
墨生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纱衣,这纱衣质地轻盈,她年轻娇嫩的胴体在其下若隐若现。他转开视线,语气带了愠怒:“继续喂!”
想到她饭量惊人,昨日是精力不济才晕倒,如若一直不吃东西,只怕也是不好。
“王邈可看过?”
“王邈说”入灵犹疑了下,方继续:“姑娘脉象平稳,似乎并无大碍,只不知何故,还不清醒。”
这个王邈也是名医之后,怎么感觉越来越不中用了。
因为初雪没醒,整个雪庐气压依然很低。所有人都埋头做事,没人敢交谈,走路也尽量不发出丝毫声音。
连院子里的鸟雀似乎都知晓厉害,纷纷禁声。
在这样极致的安静里,第二日早,初雪终于满身疲惫的从梦中醒来,低低叫出的“墨生哥哥”。
她做了个漫长的噩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十岁的夜里,十二岁的墨生就那样浑身滚烫的躺在破败的床榻上,房间的有个窗户坏了,冷风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