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墨生好定力,此时看她动作神情,也不由面色微红,“入灵,你先去准备些吃的。”
入灵应声而去,房间里便只剩下白露和墨生。
白露自床上坐起,满头墨发披散在身后,好似质地绝佳的怀宋墨缎,她看了看墨生,当着他也不能用法术束起,只得胡乱把头发一挽,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簪子?”
“什么簪子?”
“就是一根白色的簪子,我之前束头发的啊”她并不知那是根价值不菲的象牙簪,只知道是白色。
墨生脸上极快的掠过一丝笑意,摇了摇头。“我记得你之前一直戴的是一根木簪。”
“哦……”白露便想起那晚溜出府后的种种,过了半天才慢慢说道:“别人跟我换了一根。”说完后便用眼瞟墨生。
见他果然脸色变黑,看来还在为自己溜出去生气。
墨生心里一阵烦躁,换了一根!用一根象牙簪换一个木簪,哪个傻子干这种事?他睨了一眼白露,她正抓着自己那一大把头发,樱口半张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墨生被那双眼盯了很久,心内一叹,方悠悠的从袖中掏一根琉璃蝴蝶响铃簪出来,在手上轻轻转起来,清脆悦耳的丁丁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