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特殊,礼仪只要过得去就可,其他人对她的要求也不高。
这一日傍晚,李染芜亲自来请白露了。说起来她还很不好意思,自己在贤王府时也没干啥好事,不料这个王妃却待自己这样好。
李染芜看了一眼收拾妥当的白露,俏生生的就如夏日里的第一支新荷,亭亭玉立,天真又懵懂,头上简简单单的一只蓝田芙蕖玉钗,更是衬得她整个人干净澄澈。
“来,我送你一样东西!”李染芜冲她招招手,白露凑过去一看,是一个银质的面具,左右并不对称,右边只用银线勾勒出一个眼眶,左边则是一朵盛开的芙蕖花,左眼的位置,恰是芙蕖的花中央。这面具造得很轻薄精巧,迎着光一看倒像是半透明的,白露爱不释手,迫不及待就戴上了。
她刚刚还在发愁自己的脸怎么办呢,李染芜还真是体贴:“谢谢李姐姐!”面具下,她对李染芜璀璨一笑。
“很适合你!”李染芜透过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十五岁的自己,那时候天真烂漫,无法无天,却又被人捧在掌心之上。许是不忍白露的赤子之心被皇宫的肮脏玷污,她才会鬼使神差的吩咐人连续赶工了三日做出这个面具。
“给父皇的礼物准备好了吗?”李染芜问。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