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要弃车保帅?你真以为朕傻吗?就凭一个诸葛靖,就想在江浙一手遮天?没有你陆家狼狈为奸,这事情能瞒天过海到今天?”
    陆婉灵自知如今是多说多错,索性不再回话,只一味将头磕得砰砰响,不一会,额头已经起了个大包,不断往外渗血,看上去很是可怖。
    梁皇想到刚刚在大殿上朝臣们的神情,就气血上涌。
    当初是他不顾李长庚等一干武将的反对,极力将诸葛靖送上了江浙总督之位。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将自己的脸扒拉下来让朝臣们踩踏。
    教他如何不恨!
    如今大逾新登基的凤子锐好战,大逾和梁的关系不算太好,因此他才忍气吞声,连察月木兰行刺的事件都轻轻饶过,没想到诸葛家和陆家能给他来这么一出。
    江浙之地最是富庶,一旦此处起了民变,后果可想而知。
    现在他不仅要吃下这苦果,还得捏着鼻子替他们收拾烂摊子,他越想火越大,“戚恩,磨墨!”
    这就是要拟旨了。
    戚恩不敢怠慢,可是今日也不知当值的宫女是如何做的事,龙案上竟然找不到墨,把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了一眼盛怒的梁皇,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