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联姻议定,那臣也想请皇上为臣的孙女赐一桩婚事。”白言蹊并不倚老卖老,依旧十分恭敬。
“哦?”梁皇来了兴致,他偶尔也会给重臣子女赐婚,但在那之前,他都会派心腹悄悄打探过,并不是一时兴起之举,不过倒是第一次有人求他赐婚,“以白爱卿对社稷之功,您的孙女就是嫁给皇子当正妃也使得。”
白言蹊老牙一疼,极力控住自己的声线:“臣惶恐,臣就是要为孙女求一个皇妃之位,不敢忝居正妃,皇上能赐个侧妃之位便足矣。”
梁皇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这白言蹊还真是要自己儿子给他当孙婿,立时便眉头微蹙。要放在平时,他也极愿意看到这结果,但由一个臣子来说,有种主动权被别人拿去的感觉。他是一国君王,岂会乐意受人摆布。
白言蹊却是早就想到这一层,六十多岁的身体匍匐在地面上,语带惶恐:“臣请罪,臣僭越了,请皇上看过臣手上的东西再做定夺。”
戚恩忙自梁皇背后下来,接过白言蹊高举过头顶的一张三寸宽左右的竹片。
梁皇看过后眉头蹙得更紧了。
白言蹊额上冷汗直流,他心里清楚这东西多半也是伪造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识破,若是识破,那可是欺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