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紧一个刑部尚书势必压不住阵脚的,只有叫个皇子,关键时刻才能镇住人。
梁皇下了命令后,暴怒的情绪平复了点,阴着脸示意筵席继续。
可谁还有心思继续吃喝呢。
好容易撑到亥时,梁皇大手一挥,终于散场了。
大家只恨自己两只脚不够长,不能跑快一些。
而属于宁云玥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梁皇听得三位太医的汇报,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人一个踉跄,往后一退,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晕厥。
亏得孟川柏早就有所准备,几根银针扎下去,梁皇的脑子才逐渐清明。
“你个逆子!”怒极了的梁皇一脚踹翻了宁云玥。
宁云玥在地上滚了滚,慌手慌脚的爬起来继续跪下:“儿臣该死,儿臣该死!”
“你为何要吸食那个?”梁皇恨铁不成钢的问,这个儿子,他虽然心里未想过让他当太子,在文墨上,却也一直以他为傲。
“父皇,儿臣的咳疾已经治不好了,儿臣,儿臣只是想减轻一下痛苦,活的体面一些罢了!”宁云玥彭彭顿首,声调凄怆。
在场之人都有些动容。
梁皇的心也是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