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时,她不知道从哪里偷摸来一把大剪刀,把白言蹊引以为傲的一把山羊胡剪得像狗啃的一样。
类似的事情,不甚枚举。
白言蹊不能对这些贵胄子弟体罚,只有一招,抄书!
于是李染芜的字就一直写不好。
一晚要抄完一本论语,好好写怎么可能写完呢?
那时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弟呢,毕竟,她比自己还大上两岁。
现实如此残忍,回忆总是醉人。
“如今形势未明,我担心你贸然来了受牵连。”虽然心里极为欢喜,但宁云玥却并未说出口。
“我们是夫妻,不管形势如何,本就是一体的。”其实这话她说过很多次,不过宁云玥心里存着疑影,总是不信。但是现在她的神情格外真挚,让他本来空荡荡的心被温柔的湖水慢慢填的满满。
“如今的形势,我该如何帮你?”李染芜不知他此刻的心绪,单刀直入的问。
“首先要握好那些府医的族人,其次,让雪明好好排查一下那些暗店,确保一切都处理干净,让我们的人通知下各个主顾,让他们阵脚不要慌,父皇不可能让太医一个个去把脉,只要他们自己不乱,便可躲过一劫。”李染芜的话让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