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有一只羽箭洞穿了他的眉心,他的眼睛睁得奇大,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根马鞭。
白术胆小,见此脸上的血色立刻褪得干干净净,他原本皮肤就白而薄,此刻更是如一张惨白的纸,上下牙直打架,磕磕巴巴的说道:“师…师傅,怎么…怎么回事?”
“快!进车厢!”孟川柏当机立断,拉着他退后两步,就要将车帘放下,恰在此时,又有两根羽箭破空而来,擦过孟川柏的左脸,直向白术而去。
幸好白术身形小,又在移动之中,那两根箭紧贴他头皮而过,带下一把渗着血丝的黑发,白术吓得心跳如擂鼓,两腿颤抖不已。
“趴下!”孟川柏也慌乱不已,但看到尚未成年的弟子,知道此刻自己绝不能乱,强自镇定下来,拉着白术趴在车厢地板上。
等待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长街静静的,时间像是凝固了,除了彼此粗重的呼吸,白术捕捉不到任何声音。
“师傅,他们好像走了,我出去赶车吧!这里距离贤王府不远了!到了那就安全了!”太医院的赶车的马都是温顺的良驹,现在赶鸭子上架,白术也能一试。
“你别动,我来!”孟川柏将白术按回地上,抖索着手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