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休息好,这一晕倒,带发出身体的隐疾,孟川柏施针后虽然悠悠醒来,却是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躺在床上起不来。
“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模样,想不到竟有这样的爱好,九十多个无辜的孩子,好,他实在是朕的好儿子!”梁皇怒得脸皮青紫。
他想岔了,世间之人喜好千奇百怪,有那喜欢熟妇,也有喜欢稚齿,更有爱在行事之时鞭挞助兴的,只是没想到,他口味如此之重,竟然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孟川柏此时恰巧帮梁皇施针完毕,听了梁皇的话,想到白术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收银针的手微微一顿。
非常细微的动作,但梁皇却注意到了:“孟卿可是有话想说?”
“臣僭越,依微臣看,情况恐怕不是陛下所想。”
梁皇挑了眉。
孟川柏接着说道:“微臣之前帮贤王殿下诊脉,发现他本来脉象虚浮,但在大婚前段时间却突然变得有力,贤王殿下久病,这突然之间的脉象变化实在异常,当时殿下说是因为微臣用药得当,微臣不敢居功,但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你是说,这些孩子的死跟贤王的病有关?”梁皇听出端倪。
“是!微臣曾翻阅古籍,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