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外,长孙作势就要将年久老旧的门合上。
奇异的是女子受了大力,身子后仰但一双脚却牢牢的定在地面,手上的金铢也似在女子掌心生了根,不动分毫。
长孙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灰白的眉毛拧成一团。手上推人的力气却未减,两人正相持不下,远处一团黑影呼啸而来,带起路面一片粉尘,等那团黑影在长孙左边站定,女子手里的金铢已经一个不落的全部在他手里。
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褐色短装,袖口磨了一圈毛边,胸口有好几块不知是油渍还是酒渍,裤子的膝盖处明显变薄,已然马上就要破洞。只一张脸分外干净,乌溜溜的眼珠在女子和长孙之间转了几个圈。
“小梅!!”长孙大喝一声,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要叫我小梅!我叫梅风!”少年咽下之前的话,转而一万次开始反抗这个称谓,虽然毫无作用。
“你这些钱,正好够那三坛刚酿好的离人醉……”女子开始似是不太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听到少年的话后,转瞬便放下之前的念头,声音里浮出细微的喜悦:“那太好了!”
小梅不待长孙开口拒绝就道:“师傅,您看看我这一身衣服,还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