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斤牛肉,心虚的准备开溜,没想到脚刚一抬,手里就莫名其妙多了块油腻腻的抹布。
他再一瞧长孙,他仍然闭着眼在打盹。
有些人睡着,但他永远醒着!梅心里默默问候了长孙的祖祖辈辈后,念着前几天在集市里听到书生念的酸词,认命的去擦桌子。
擦桌子可是个高难度的活儿,店里的桌子很是奇特,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但普通人无论怎么使力却总不能让它散架。但梅不同,他只要力气稍微重点或是轻点,桌子马上就会四分五裂,且碎屑会像锋利的剑追着他不放。力气控制得恰到好处,还要足够快狠准,桌面才能擦干净。不然那些脏东西会在擦完后就马上又冒出来。往往一场桌子擦下来,他要流一斤汗。
这是长孙给他设置的功课,美其名曰行师傅之责。
他已经擦了二十多年的桌子了!!!!!
而且即使他不小心、故意、刻意、恶意的将桌子弄成哪怕是粉末,第二天它们依然完完整整的立在那,像是叉着四只脚在嘲笑他。
你问他为何昨天没被剑追?
当然是因为美人当前,他那重色轻徒的师傅将术法收了呗。
在梅汗流浃背的跟最后一个桌子做完斗争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