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随从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她。
她叹气,有些气急败坏地看向他。已经快八点了,纵使太阳再懒,此时也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熹光薄薄地撒在天台上。
薄言伸出手,看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多了几道指痕,又是轻轻地笑了笑。
他这才不紧不慢地把视线投向苏清悠。
“我要下去,我还要上班,马上就要迟到了。”苏清悠不想看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赵德恩进了医院。”薄言又开始整理他精致的袖口,不再看她。
苏清悠心里一惊,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见他就是慢悠悠地站在那里,也不理她,她心里又急又难受,不得不跑过来,在他面前急急地问:“怎么回事?拜托你告诉我,拜托你!”
他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苏清悠,你先告诉我,一大早六点不到风风火火地从薄家跑出来,把一屋子的人吵醒是为了什么?”
“你……”
苏清悠对他怒目而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自从见到五年后的薄言,每一次的碰面,他们之间,无论对话,还是其他,都被他全程掌控。
她觉得自己就是只被他捏在掌心的蚂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