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薄言酥酥麻麻的声音穿过来,“你听,它好像在说,薄言,你爱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我的大脑却在说,薄言,你见都没见过这个女人,你怎么会爱她?”
他的表情带了点疑惑,又带了点委屈。
这一刻的他,像极了他从前的样子。
苏清悠这下也觉得心跳加快,她心中警铃大作,忙在心中反复提醒自己:你爱的是从前的他,现在的他和从前一点也不一样!你已经结婚了,你是薄誉恒的妻子啊!”
她低下头,艰难,却坚定地说:“薄言,放开我。”
声音里有了隐隐的乞求。
薄言一点点放开她,直至完全放开。
和刚刚调|戏她时的样子不同,他语气里已经隐隐有了威胁之意,“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吴建军在搞什么鬼。如果这个开发案没落到我手上,我不会放过你。”
见苏清悠不说话,他又笑起来,轻轻用手在她唇边若有似无地拂了一下。
“我走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回去吧。”
他边往电梯处走边头也不回地说:“如果被上司欺负了,可以考虑考虑来找我。我什么也不要,只要……”
随从已经为他开了电梯门,他走进去,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