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誉恒自嘲地笑笑,“真没意思。”
他没有说什么没意思,而是站起来,看着窗外。
他想起吴建军的女儿,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
想到薄言对他说的话,他拧紧了眉,拿了衣服就朝门口走去。
“誉恒,你去哪?我们的调查才刚刚开始啊?”
“我得回去阻止那个开发案。”
薄誉恒果决地说着,已经拉开了门。
“不行,你回去了也无济于事,你知道你的小叔的,为了促成这个案子,他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背地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
“所以我得回去,能阻止多少就阻止多少。”
薄誉恒没有动摇,关上门,匆匆地朝酒店外走去。
不知为何,他总有些担心苏清悠。
想到她昨天哭得那么伤心,他心里就隐隐的不安。
二十多年了,他一共就思念过两个异性。
他的母亲,他的青梅竹马。
可现在,自从接了她昨天的电话,她好像成了第三个。
今天一整天,他有些微的心神不宁。
休息时,他总忍不住想:
今天,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