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薄言,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死一次了,我受不了”
她的哭声引来了外面的人进来。
农妇跑进来,看到苏清悠吓得不轻的样子,忙问:“你男人怎么啦?”
苏清悠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在意称呼的事情,哭着说:“他一动不动的”
农妇的丈夫把薄言翻过来,摸了摸他的脖子,呼了口气,“发烧了,没事。”
苏清悠不相信地把手放在他的额头,发现烫得要命,这才重重地把气吐出来,可听到农夫说,他可能不是一般的高烧,心又提了起来。
“他淋了多久的雨?”农妇问。
苏清悠这才想起来,他们走了相当久,薄言还早早地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自己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五六个小时都有了请问这附近有没有医院啊?”
“这里哪会有什么医院。”农夫摇摇头。
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苏清悠急得快哭出来,“可这样下去,他会没命的啊!”
“用我们这里的土方子治治吧。”农妇叹口气,走了出去。
苏清悠给他盖好棉被,拿了湿毛巾垫在他的额头上,又拿了件干毛巾为他擦干头发。
苏清悠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