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样,她毕竟是夫人啊,有什么事,不能等少爷回来再说吗?”
佣人们拦住他,哀求道。
薄言冰冷的神色一一扫过她们,“如果不想跟她陪葬,就继续给我拦着!”
“五爷,这可是少爷的家,我们不能让你就这样带走夫人!”一个年纪较小的佣人胆怯却坚定地说。
薄言冷眸紧眯,”少爷的家?哈哈哈,很快这里就是我的家!如果还不识相,我就让你们马上滚蛋!”
说完,他不再理这些人,拽着苏清悠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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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恩把车开到医院,对薄誉恒说:“少爷,我把您送上去吧,您的脚不还是不方便吗?”
“不用了,也不过一段距离,这么点路,我走路不碍事。”
“好嘞。”
赵德恩说话间,手机响了。
“喂,怎么了,什么,夫人出事了?!”
正要下车的薄誉恒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好!好!我知道了!”
赵德恩挂了电话,急急地向薄誉恒说:“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五夫人从二楼摔下来,而五爷认为是清悠做的,现在正要把他送去派出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