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顺便，陪陪你。”薄言把她的手握住，“没想到回国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小允，我有时在想，也许我们不应该回来。”
他的眼神很疲惫。
“你真的这么想？”赵诗允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摇头，“不，我宁愿你不要陪我，至少曾经的你那么雄心壮志的，可现在，你却像个没有精神，不得志的中年男人，薄言，你才三十多岁，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她的眼眶红了，“其实，如果我知道你回来会经历这些，我也宁愿你不要回来，薄言，去我妈的公司上班吧。”
薄言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我现在在哪？”
“z市的第一人民医院。”
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让我好好想想。”
“对了，你现在那个秘书，苏清文，她好像去世了。”赵诗允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告诉他。
“是吗。”他听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诗允见他这样淡漠的态度，不由得心里为苏清文叹息。
生前那么喜欢他，还为他做了那么多改变的苏清文，现在走了，他居然也不会有半点的情感波动。
她没有问他想起什么。
他也没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