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薄誉恒盯着她,忽然笑起来,指着她说:“苏清悠,你这是打击报复。几个月前,我记得我也这么对你说过,现在,你是重新来一遍,就像你这次公然要和我离婚,都是一个意思是吧?”
“没有,我是真的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得静静,如果我真的对你心怀不满,我又何必去找你,还专门去医院照顾了你一整个晚上呢?”
见她提到了这个,薄誉恒眨了眨眼睛,“我听说,那一晚上我胡言乱语,叫了不该叫的名字?”
苏清悠:“……”
该死的落语,苏清悠心里忿忿地想。
她决心赶紧给她找个伴,不然落语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眼睛老是盯着她看了。
薄誉恒一本正经地把她的小手摊开,“我听说某人还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怎么写,我来写给你看。”
苏清悠心里一惊,没想到他居然摊开了来讲这件事,还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他在她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木”这个字。
“花草树木的木,你看清楚了吗?”
苏清悠摸了摸手心,抬起头看他,不敢相信,“你……你居然……”
“薄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