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良澄才慢慢放开她。
他让她坐在床上，单膝跪地，在她还没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为她脱掉了鞋子。
他盯着这双后脚掌的纹路都被磨没了的鞋子，抬眸盯着她，“这四个月来，你一直只穿这一双鞋？”
“当然不是，我穿坏了好几双，这是上个月在威尼斯买的，好看吗？”
落语连忙解释说。
良澄听了没有说话，他抬起头，将她细细地，从上到下地，再次打量了一遍。
此刻的目光里，已经没了怒意，显露出淡淡的温柔，和一种莫名的情愫在里面。
落语被他这样看似浅淡实则情浓的视线盯着，感觉到身体有一股躁动，让她的面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显出了醉人的酡红。
良澄本来是单膝跪地，现在，另一只的膝盖也碰触在了地面上。
他伸出手，按住了落语的膝盖。
膝盖处立即变得暖暖的，说不出来的暖。
他在落语的膝盖处上上下下，轻轻柔柔地摩挲着。
“去了哪些地方？”
“嗯……”
落语的心脏跳动的愈发快了，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慢慢地说：“很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