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解说嘉宾很是心虚的说道。
“那好啊,我们再赌一赌?”
洪大师笑道。
“我尿急,先失陪一下。”
解说嘉宾顿时采取鸟遁之术,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见状,观众席上华夏人无不竖起中指。
于此同时,擂台上,由于连续的攻击,脚盆国人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精疲力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发动攻击。
“怎么,你们就这点能耐?脚盆病夫!”
郝仁挖苦道。
一位脚盆国人忍不住上前,却被另一位抓住了手。
“他再激怒我们,不要上当!”
闻言,郝仁大笑道:“蠢得跟猪一样,现在才发现,可惜,已经迟了!”
说着,郝仁眼中寒光一闪,盘腿而坐,慢慢闭上眼睛,陷入了某种奇特的状态。
这种状态很玄妙,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一瞬间,直到进入某个节点。
“给……我……破!”
在这个节点上,郝仁忽然之间睁开了眼。
随着怒吼声传开,在他的丹田周围到心口的位置,一股无名虚焰熊熊燃烧,练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