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云胡”的话刚落,她就迫不及待地为自己辩解:“祖母!父亲母亲,你们看,云胡都说不是我了,我真的……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们要相信我啊!”
现在她几乎能确定这事是谁干的了,除了郝明珠,她实在想不出别人。
郝明珍自视清高,她是最不屑这种方法的,其他几个丫头还小,不足为惧。
“是啊老夫人,这件事……这件事一定和明瑶无关,不关她的事,求老夫人明察啊!”
周氏抱着郝明瑶,哭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郝正纲在军营里待习惯了,平日里就见不得谁动不动就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看这情形,心里烦躁得紧,水姨娘看在眼里,眼珠转转,心里有了计量。
“是吗?”孙氏看了看母女俩,视线重新定格在“云胡”身上,端端看着她,长年的威严让她只一眼便让屋中的人心尖打颤。
“云胡”跟着把头垂得很低,随即就听她说道:“云胡丫头,那你可考虑好了,你们小姐不管有没有干这事,她终究还是将军府的姑娘,即便是处罚也不会要人命,但你们就不一样了,我记得你刚走了母亲,家中只剩年迈的父亲吧?你若死了,你有想过你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