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挣扎着想从押着她的两个侍卫手里挣脱,红着眼吼道:“这分明就是郝明珠陷害我做的!我没有下毒!没有没有没有——”
她边说边挣脱,头发都甩得凌乱不堪,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孙氏看得皱眉,继而冷笑着说:“你说明珠陷害你?赔上她的下半辈子?明瑶,我还没有老糊涂,再者你告诉我,她有什么理由陷害你?她是嫡你是庶,用得着陷害?”
连着三个问题将郝明瑶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嫡庶俩字便决定了两人的立场,她怎么就忘了,郝明珠终究是嫡女啊!
孙氏看她无言,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摆了摆手,“带下去,看在你下月初二就要嫁于葛家,一百就算了,杖刑五十,回头自个儿去郝家祠堂反省,待出嫁前夜再出来。”
说完,摆摆手像是不想再看见她一样,两个侍卫一听,恭敬地应了一声后就押着人往外。
郝明珠一听要杖责五十,还要去祠堂反省,说什么都不愿妥协,“祖母!我真的是冤枉的啊!父亲……父亲您相信我!娘——娘救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周姨娘饶是再心疼,也不敢当着孙氏和郝正纲的面去护,何况连她身边最亲近的云胡都说了实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