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窝里坐了起来,惊得要去给他盖小被子的皇帝顿在了原地。
“你做什么?打了鸡血了?”
跟诈尸一样,要不要这么吓他,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可经不住这么吓。
“我的小心肝儿在叫我,”郎弘璃端坐在窝里,雪白的尾巴一晃一晃的,随即一脸兴奋地扭头看向郎宸北,两眼放光,“哈哈,父皇,她想我了!她一定是想我了!我的心肝儿想我了!”
他没有听错,是她的声音,是她喊他名字的声音!
“心……心肝儿?”郎宸北眨眼,只觉眼角抽搐得厉害。
“父皇,你慢慢批你的奏折啊,”白光一闪,一身浅蓝色便服的太子殿下便出现在殿内,随即他很哥们地拍了拍郎宸北的肩,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好好干,回头我把我的鸡腿分给你吃!”
说完,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转身就一阵风似的飘出了御书房。
他的心肝儿叫他了,他的心肝儿叫他了……
郎宸北的头发跟着这阵风凌乱,只听“砰”的一声,他御书房的门就被那个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的人给关得震天响,而他的手上还拿着要给那个小畜生盖的小被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