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xiǎo jiě要送大xiǎo jiě出殡?这也太……”
“太让人难以相信了是么?”孙氏接下她的话。
赵嬷嬷顿了顿,明显迟疑地说道:“老夫人您也知道二xiǎo jiě跟大xiǎo jiě的关系,当初大xiǎo jiě被斩首,不就是二xiǎo jiě她……这会儿怎么会想着自己来送人出殡呢?”
大xiǎo jiě被二xiǎo jiě手刃这种事她一个做下人的实在不好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老夫人就算再不喜欢大xiǎo jiě,但说到底也是孙女,是郝家血脉,多少心里也都是留有情分的,现在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哪里好受得了。
孙氏也知赵嬷嬷想说什么,但此时此刻却容不得她想那么多了,儿子还在牢中,以后的生死不知,郝府现在被封,别说他们想出去的,就是一条狗想出去都不给放行。
明珍的遗体在堂屋已经放了三四天了,再不出殡味儿就大了,想是明珠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来信说起这事吧。
想罢,孙氏便对赵嬷嬷说道:“终究是姐妹,虽不同母却是同父,明珠不是那等奸恶之人,若不是明珍咎由自取,兴许不会落到这般田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