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的,这其中大多数人都在猜度太子话中的深意。
毫无疑问,身为未来储君,他是绝不会做出有损大兴利益的事的。
于是,一时间在场的人心思各异,面面相觑,饭堂重新陷入了新一阵的沉默之中。
郎弘璃也不急,因为他知道,凡是人都会思考,而只要是人,就都会把自己的利益摆在最第一位,他们的怀疑也不是没有原因。
“殿下,”有人踌躇,也有人有了结果。
郎弘璃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壮的汉子从后面站了出来,拱手开口:“殿下乃明理之人,知属下等人皆为郝将军带领多年,必为其想,但殿下忘了。”
那人顿了顿,顺带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随即继续说道:“属下等人乃大兴子民,于将军身下也是为了为我大兴效力,或许属下这样说有失偏颇,然属下却不得不说,不管属下等人为谁带领,属下等人都是为大兴效力,而非某个人,旁人属下不知,但属下势必是要留在军中为我大兴出力!”
他说话中气十足,就如同他整个人一样,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让人有种不由自主为之信服的感觉。
郎弘璃眯眼,将视线定格在他脸上,还未开口,便听得另外的声音说道:“祁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