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靳的神情变得阴沉,“她孕育了你的子嗣,你对她动了情,所以你改变了想法,你不想到我身边来了,是么?”
为什么?
明明说好的,说好的只要他不干预大兴那头的事,只要等他将贼人铲除他便跟他一起的,说好的有了子嗣后就放开手中大权隐退的。
明明是他在先,那个女人在后的不是么?
郎弘璃看出了他眼里的怒气,警戒的同时觉着甚是可笑。
“沉靳,话不能这么说,在我们的约定之上我可从不记得有将我妻子掳来这一条,是你先出手,违反约定在先,怨不得我,让开。”
他还要去找他的宝儿,没时间在这浪费口舌。
“弘郎,你可想清楚了,”沉靳一改在书信中的调侃语气,此时的他双眸微赤,尖锐的兽牙随着他说话时的动作露了出来。
“我说过,她就在这间屋子里,眼下无人是她自己逃走了,但她是走不出我的结界的,弘郎,我不曾对你说假话。”
之所以不急着去找人就是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无论如何是走不出他设的结界。
然而弘郎,为何总是不信他的话呢?
“这个世界上,假话说得多了就成了真话了,”郎弘璃